“谁有空激怒你。”她一甩袖离去。
他面色越来越冷,体内邪寒的真气开始由里而外,渐渐冻住他的躯体,不走不行了。
凝望了眼她绝美出尘的背影,黑影一闪,原地已无人。
她没有回头。
只余一道凉风拂过,几分萧瑟,几分沁凉。
隔天,各种消息在皇宫暗地里传得神神秘秘、沸沸扬扬。
比方说,皇后蓄意污蔑神医忘川,被皇帝下令了五十大板,皮开肉绽,命也去了半条。皇后居然让襄阳候之女去给昏睡的齐王下药侍寝,简直让人无从理解。
又比方说殇王竟然有穿透墙壁的邪恶能力,不可思议。又如太子君承浩与殇王切搓,一向武功高强、内力深厚、几乎无对手的太子竟然落了下风……
总之,皇宫现下真是多事之秋。
齐王府一间华贵的厢房内,宽阔的大床上,昏睡了几天的君佑祺长长如蝉翼的睫毛颤了颤,张开了双眼。
一瞬间,所有的记忆涌了过来。
他重伤被云儿吊在城门上方,赤裸的躯体任无以计数的人当猴子一样观看、嘲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