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我眉头一挑,对柳千霜问道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此物名为家奴令,制作手法相当残忍,没想到白家竟然还有这种令牌。”柳千霜皱着眉头说道:“这家奴令,数千年前就出现了,如今已经很少能见到了。
想要制作这种令牌,必须将新生儿和其母的精血融合在一起,再用秘术封印在令牌中,从此这家奴令便成为新生儿身体的一部分,不管修为提升到什么境界,也无法解除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轻轻点头,看向白溪的眼神,便更加复杂了一些。
讲实话,虽然这女人昨天威胁我,甚至还想用技能来折磨我,但她的身世,也属实有些可怜。
“张浩……?”
就在这个时候,白溪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之色,她呻吟一声,忽然抬起了头,直勾勾看着我。
“这木牌,你熟悉吗?”我沉默少许,随后轻笑一声,拿起手里的木牌,在白溪眼前晃了晃。
见这木牌在我手中,白溪眼神先是一寒,随后便露出一丝惧色!
“你和白家是什么关系?你……”她连身子都有些颤抖了,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恐惧!
白溪一下子想到,她昨晚刚刚对我做过的事情,如今这家奴令,又落入到了我手里……
白溪紧紧闭上眼睛,她甚至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了。
“你说,真是巧了,白家那个老太太,将这块令牌送给我了。”我轻笑一声,眼神玩味的对白溪说道:“白溪,你说我该如何处理你呢?”
听到我这么水,白溪的身子又不受控制得颤了颤,她低下头,不敢和我对视。
“张浩,白溪做了什么?”柳千霜听到这里,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她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白溪,小声问道。
“这女人,差点要了我的命,还对我好一顿威胁。”我微微眯起眼睛,声音也逐渐冷了下来:“你该不会向我替她求情吧?”
“怎么会这样?!白溪她,她不可能啊……”听到我这么说,柳千霜顿时有些急了,但她看了看白溪,发现白溪始终低着头,一声不吭,不反驳的样子,心里便猛地一跳,知道我所言不虚了。
柳千霜的脸色,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。
还真像我开始猜测的那样,柳千霜本来是想恳请我毁掉这家奴令,给白溪自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