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江囿应了声,走进屋内。
拿起针线,小江囿很轻松地就帮外婆把线穿过去了,怕线再从针孔滑落出来,小江囿拉一下线,以针孔为中点,让两端线齐平,之后还给外婆。
外婆接过线:“囿儿找外婆什么事?”
小江囿摸了下藏在裤兜里的试卷和笔,又看着外婆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,喃喃:“人老了,眼睛花了,什么东西都看不清咯。”
“没有。”小江囿放弃了让外婆给自己签字的想法。
外婆看他:“真没有?”
小江囿点头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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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树干后。
确定这下不会被发现了,秦洲松开了张唯,张唯面露尴尬:“会长,抱歉。”
秦洲正要说什么,庭院里又传来一声房间开门声。
秦洲暂时噤声,树干后的两人朝着声源处看去。
并不是小江囿从外婆房间走出来,出来的是舅舅和舅妈,两个人虽然没说话,但明显气氛不对劲。
舅舅压低声音指责舅妈:“你疯了吗?什么话都给垣垣说?”
舅妈也压着声音道:“我哪是故意的?还不是你儿子不吃维c不吃钙片,你知道我每次给你姐打电话托她带这些东西多低声下气嘛,垣垣不吃我着急!我是为了你儿子才唬他,我给他说,要是他变笨了,我们也不要他了,就像你姐姐姐夫不要江囿一样。”
舅舅气极:“那也不能用这个方式!”
“你说的倒是轻巧!”舅妈抓挠
了下舅舅:“你平时不在家,都是我在管垣垣。你以为我没试过别的办法,都尝试遍了,拿糖哄都没用,不然你以为我会跟一个小孩嚼舌根?再说了,你姐姐姐夫不就是因为江囿智力有问题才不要他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