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年轻,没什么。”刘仁轨摇摇头,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而且,传信的人说了,是兵部一个书办家里出了点事情,休假了五天,这才导致文书在他那里停留了五天,郝瑗大人已经处置了那名书办。”
“这不是你的问题,朕想,肯定是朝中某个环节出了问题,这样吧!这段时间你就随驾左右吧!他不是少你五天吗?朕留你五天。”李煜冷笑道:“十天的时间,也亏他们干的出来。”
“臣谢陛下圣恩。”刘仁轨听了心中一喜,感激拜谢,他心里面也是窝着一团火,偏偏不敢爆发出来,毕竟人家也是有理由的,现在见李煜为他出气。在心里面还是很开心的。
“说吧!御史台的人为什么弹劾你,你到底在东北杀了多少人?”李煜十分好奇的询问道。这个刘仁轨到底做了什么事情,让御史台的人盯上他了。
“这个,估计万余人肯定是有的。”刘仁轨赶紧说道:“不过,臣杀的不是别人,而是那些生番。”
“陛下,生番指的是隐居山林之中的野蛮人,我大夏攻占东北之后,加强了对东北的治理,准备将东北山林中的生番都给吸引出来,将生番变成熟番,增加东北的人口的。”岑文本在一边解释道。
“陛下,有些生番倒是老实的很,跟随我们下山,但有些生番却一样,他们宁愿躲在自己的山寨之中,过着野蛮人的生活,若是如此也就算了,关键是许多商人误入其中,还被这些人给杀了。”刘仁轨捏紧了拳头,说道:“对于这样的生番,臣认为没有必要招降他们,所以都给杀了。”
“虽然没有耐心,但也没有杀错。”李煜听了点点头,说道:“御史台的那些言官们,就是没事找事,有事也会给你弄出天大的事情来。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,这些人要是不闹的话,怎么能显示这些人的存在呢?”岑文本在一边解释道。
“原本朕设立御史言官,就是让这些人成为一柄利剑,一柄悬浮在皇帝和文武大臣头顶上的一柄利剑,但朕担心的是,有朝一日,这柄利剑会了变质的危险。”李煜扫了岑文本一眼,不要看这些御史言官们清高的很,但实际上,有的时候御史言官也十分可恶,他们也会团结在一起,成为一个喷子。甚至还会依附某个团体,成为臣子们手中的工具。从此操纵权柄,排斥异己。
“圣天子在世,想来那些人是没有这个胆子的。”岑文本赶紧说道。
“万事都像先生说的这样就好了,就像眼前,刘卿的事情真的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吗?不就是杀了一些生番吗?那些人难道不该杀了吗?违抗朝廷的命令,而且还杀了商人,拒绝下山成为大夏的子民,那就是大夏的敌人。对付敌人不就是杀戮的吗?这么最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,还想着惩处有功的将军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李煜心生不满,他认为御史台就是没事找事,十分可恶,不排除这背后有没有的人在操纵着什么。
岑文本顿时不敢说话了,他也不敢确定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。生性谨慎的他,可不会轻易做出决定。
“陛下,或许那些御史言官们认为这些生番们日后将是是我大夏的子民,应该善加对待呢?”刘仁轨解释道。
“那也得让那些人下山才是啊?”岑文本忍不住说道。
“想来这些御史言官们最擅长教化,臣想不如让他们前往山林中教化他们,或许能让我大夏得到数万子民呢?”刘仁轨低着头,不敢和李煜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