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语重心长道:“我知道你们曾是夫妻,将来也会是夫妻,分别已久,这些事不可避免。娘不是阻止你们恩爱,可你的身子要紧,你们每天这般,你身子怎么吃得消?往后日子长得很,以前娘就跟你说过,莫要太纵着他,让他熬坏了你。”
黎焕:“……”
真的只是扎个针而已啊。除了这个,没再有别的了啊。
长公主生怕她累着似的,该说的说完,首饰头面也交由她收着了,而后便起身回去了,道:“别送我了,赶紧回去歇着吧。”
黎焕回到房中时,殷珩还在清闲地翻书看。
黎焕不由心想,每次她关起门来给殷珩施针时,是不是院里的嬷嬷们都要想入非非啊?
那要不以后把门开着来?
可他总归是要脱衣裳的,而且还受不得凉,她能怎么办。
他抬眸见她灰头土脸的,问道:“岳母回去了?”
黎焕点点头,叹道:“娘听说我们天天下午都关起门来待在房里,这下有嘴都说不清了。”
殷珩道:“岳母教训你了?”
黎焕瞥了他一眼,道:“娘认为你需索无度,让我不要太纵着你。”
殷珩温润道:“你怎么不说是我病了。”
他拥她入怀,她便依恋地靠了上来,枕着他胸膛道:“那哪儿能啊,娘要是知道我每天关起门来给你治病,还以为是很严重的病,她要是放心不下去找了宫里的太医来给你诊断,倘若诊出什么端倪来了,你还要不要面子了?”
殷珩低了低头,下巴摩挲在她的发间,道:“我一定努力快些好起来,不让你久等。”
这话黎焕听来怪怪的,莫名耳热道:“不着急,心态最重要,我们一步一步来。”
说是一步一步来,可后来黎焕药浴配上针灸,又屡次调整方子,每每问殷珩感觉怎么样时,殷珩都说没有太大感觉。
彼时殷珩在银针和药浴的双重作用下,额上隐隐有汗迹,通体发热,一团火气涌入腹下,持续膨胀发酵。
他修眉微凝,眸里神色不定。
他闻到了她身上的药香混杂着一股幽芳,就在他身旁绕转,竟使他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。
只是黎焕一无所知,还以为自己的治疗进程一筹莫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