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样只会让他将她压得更死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道,“我不想再对你做出其他事吓着你,但你别乱动。”
他的声音宛如魔咒,那么熟悉,却又夹杂着陌生,最终让明雁君抵着他肩膀的手像被卸了力道一般,一点点松去了,那手指微微蜷曲,毫无意识地将他的衣襟攥进手里。
她眼眶有些熏热,呼吸里都是他的身息,怔怔失神。
若是他抬头,应该就能看见,她眼里辗转温碎的光。
只是他始终没有抬头。
他就这样抱着她,想抱到时光静止、岁月老去。
后来,他低声又道:“你知道鹿血酒是什么吗你就敢随便给我喝。”
明雁君喃喃道:“我只知道你腰疼。”
秋珂闻言,不由轻笑,那声音像淬了一层缠(蟹)绵悱恻的意味,告诉她:“这个治不了被磕伤的腰疼,这个只能治纵(蟹)欲(蟹)过度的腰疼。”
明雁君张了张口,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,说不出话来。
她浑浑噩噩,除了感觉到自己正被他拥抱着以外,其余的什么都再感觉不到。
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,明明他的身躯压得自己很沉重,可她的心却很轻很轻。
她亲身感受着,随着夜色流逝,他怀中由炙热渐渐转为温暖,他身上那股紧绷感也渐渐消了下去。
一场压抑和忍耐被他自己生生熬过去了,明明最想拥有的女人就在自己怀中,他却真的没有妄动。
光是能抱着她,就已经很好了。
后来,明雁君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道:“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伤?”
秋珂道:“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他道:“无非就是跌打淤青,以前也常有,不严重,身为男子有什么受不得的?何况给你看了就能好么嘶……。”
话音儿一落,明雁君冷不防抬手,往他后腰按了按。
秋珂猝不及防轻抽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