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是一个铁头盔。
这铁头盔的底部呈敞开状态,是为了方便人戴上去。
黑服人把崇咸的头抬起,将铁头盔套了上去,而后将底部合拢了来。
头盔底部一旦合拢,正好锁住人的脖子。
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小小的锁眼,他用钥匙插将进去,闻得里面有机括转动卡死的声音,再将钥匙拔出来。
如此,除了他手里的钥匙,谁也不能将铁头盔打开,就算是砍了脖子也不能。
转眼间,黑服人与背着箭筒的人一同站在京城护城河的上游边。
眼前的河水更滚滚往前淌,泛起泥浆和白色的浪沫。
为了不让河里的泥沙逐渐把河道填充起来,再往下游不远便有不少的士兵正在拦截河沙、疏通河道。
黑服人随手就把那枚小钥匙抛进了滚滚向前的流水里,连水花都没激起一点,便没了痕迹。
箭筒人道:“无面漏了踪迹,接下来殷武王必定不会对无面手下留情。你这是要让他成为无面人。”
黑服人道:“让他成为无面首领。”
箭筒人饶有兴味道,“若是殷武王发现,统领无面的人竟是他自己的人,不知会是何种反应。”
且不管殷武王是什么反应,只要他的人在无面当中,这个时候无面人做出任何举动,到头来砸的可都是殷武王的招牌。
箭筒人转身便先回去向他主人禀报情况了,临走时拍拍黑服人的肩膀,道:“你自己的事,你看着办吧。”
黑服人独自在河边站了良久,看着奔流不息的河水无言。
殷武王府里所有能派出去的侍从与暗卫全都派出去了,崇仪疯了一样,整天在外奔走,寻找。
孟娬和烟儿一连两天都没见到崇仪她人。
殷珩下令,所有人全力探查无面人的消息。
既然崇咸和崇礼不知所踪,又没与王府联系,唯一与之有牵连的便是无面人。只有把他们揪出来,才能知道崇咸和崇礼的下落。
崇仪回王府时,孟娬见她神情便知,她还没有探查到崇咸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