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敛了敛凤袍缓缓蹲下,伸手捏着谢初莺的下巴抬起她一张楚楚可怜的脸,曼声道:“你以为,当了皇上的女人,他能怜爱你几分?他若怜爱你,方才也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了。知道他怎么想的么?他必然以为是本宫设计,想让他宠幸你,你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送上门来的,不要白不要。”
谢初莺一张小脸惨白。
她身子骨细嫩,身上留下了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,还有那榻上,残留着属于她的点点落红。
一切都刺目得很。
最终皇后捡起她的衣裳扔她脸上,怒骂道:“谢家的女儿做到你这个份儿上,也是令本宫大开眼界了。你费尽心机讨好本宫,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!滚吧,再待在这里,就别怪本宫以你私上凤榻之罪处置你!”
皇后大发雷霆,内院里的奴才们全都听见了,并且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对于谢初莺来说,无疑是一遭羞辱。
最终她哽声含泪,胡乱地穿好衣裳,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。
皇后看了一眼凤榻,命道:“把上面的东西全都换了。”
这厢,皇帝出了中宫,走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,问黄公公道:“皇后何时到的?”
黄公公应道:“半个时辰前便到了。”
“她反应如何?”
“震怒非凡,”黄公公道,“奴才见皇后娘娘一直强忍怒气。方才一进寝宫,便第一时间把谢初莺小姐掀下来,奴才这么多年来还不曾见过皇后失态至此。”
皇帝沉吟道:“这么说,不是她刻意把谢初莺留给朕。”
不是她,必然就是太后。
当时皇帝一进寝宫看见谢初莺时,便大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回到自己宫里,皇帝又吩咐道:“把那酒拿去验一验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