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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咸没止步,也不怕崇仪手上锋利的剑,更不怕她满身竖起的刺,硬是把她逼退至林间树脚下。
崇仪感觉仿佛又回到那天晚上在盥洗室时的场景一样。
她深知自己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被动,可还没来得及动手,他突然就倾身过来,把她抱住。
崇仪顿时傻在当场,一手握着剑鞘,一手握着剑,以一种僵硬的方式,分别横在崇咸的腰侧。
这几天崇仪憋屈极了。
要是照她以往的风格,一看见崇咸,定然第一时间提剑上去砍他。
可是崇咸这狗疯了,居然用一种她毫无防备的厉害招数来对付她,以至于这几天再看见他时,心头说不出的糟糕感觉,不是很想跟他决斗,但又不是很想让他好受。
现在这狗还敢来抱她,崇仪反应过来以后,心中挤压的憋屈窝火全都蹭蹭蹭涨了出来。她心想,不能用剑砍他,还不能用拳脚收拾他么。
于是乎,崇仪一点也没客气,当即把剑和剑鞘往地上一丢,就动起手来。
她握着拳头,只能往他后背上招呼,她抬腿也只能踢到他的双腿,她便用力地踢打。
可是她打得越凶,崇咸就抱她抱得越紧。
到后来,她被抱得几乎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感觉,任她怎么发狠,他就是不松手。
崇咸道:“打吧,只要你高兴。”
有几下,崇仪约摸是真打到他痛处了,她听到他在耳边低低地闷哼。
崇仪手上的拳头蓦地就松了,有些轻颤。
崇咸道:“嘶,打到旧伤了。”
崇仪眼神闪烁,她的手不知该往何处放,后来便一直紧紧地揪着他腰间的衣裳。
崇仪跟着崇咸去了,孟娬根本不担心她回来得早或是晚。
烟儿和嬷嬷们做好分内之事后,便下去休息了。
两只还精神得很,从院子里转移到卧房里,也不肯睡觉,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,在榻上爬来爬去地玩。
拿到什么好玩的玩具,两只便呀呀地交流起来,似乎在研究,这玩意儿能不能吃。等研究出一致的结果,认为它可以吃后,两只小脑袋便齐齐凑过来,把手里抓住的东西往嘴里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