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能被他占上风!
有了这一想法,崇仪手上的衣裳便丢落在了地上。可她被压制着,这么近的距离,根本使不出剑,剑在手上反而还碍手碍脚的。
崇咸顺利地把她两只手都制住,反剪在背后。
两人相互较劲,近在咫尺,彼此呼吸缠绕,谁也不让谁。
崇仪看不见,微微仰着头,她被蒙着双眼的那张脸,依稀呈现出清瘦的下巴轮廓。
她骂道:“孙子你使诈!”
崇仪想抬腿攻击,可她腿脚也被崇咸给压住。崇咸空出一只手来,用她的长剑把地上自己的衣服勾起来披上身。
崇咸对她是咬牙切齿,道:“怎会有你这般不知羞的人。”
等到崇仪终于脱开双手,第一时间当然是揭下覆着眼睛的发带,这时崇咸已经穿好了长裤。
只不过他衣衫却没来得及系好,衣襟开敞着,露出结实的胸膛肌理。
也正是因为崇咸顾着穿衣,不能让她看见,她才有机会挣脱他的钳制。
崇仪本来是很火大的,可是当她的眼神接触到崇咸的胸膛及肩膀时,目光却生生顿了顿,要发的火气像是被突然掐灭了一般,没有发出来。
她蓦然伸手去摸他胸膛上的疤。
崇咸身形一滞。
那是新添的伤痕。
一时间盥洗室内的空气仿佛也跟着凝滞了一样。
崇仪从他胸膛上摸到肩膀上,一共有数道伤痕。
崇咸呼吸紧了紧,不得不截下崇仪的手,低声道:“别摸了。”
崇仪仰头问他,“这是新伤,你这次出门受伤了?”
崇咸道:“一点皮肉伤。”
崇咸虽然不准她摸,可她眼神紧紧盯着,道:“你不是很能耐么,别人怎么砍得到你。”
“再能耐也架不住对方人多。”他背过身去把衣带系好,又捡起地上剩余的衣裳,滚了滚喉头道,“别看了,你看得我伤口又烧灼着痛。”
崇仪问:“是不是里面没愈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