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道:“侯爷路上差点遇刺呢。”
老夫人睨了睨他:“刺到你了?”
商侯:“这倒没有。”
老夫人:“这不就得了。你别吵,我和阿烁看东西呢。”
商侯:“……我没吵。”
嬷嬷过来给商侯添茶时,便笑说道:“老夫人就是嘴上不说罢了,先前听说侯爷半路遇袭,急得几晚上没睡得好觉呢。先前知道侯爷大概今天回,也时时盼着呢。”
商侯点头,道:“让母亲担心,是我不该。”
两人是母子,即便没那么多关心的话挂在嘴边,在商侯回府就看见老夫人站在门口巴望时,商侯又岂能感受不到。
多少年来都是如此。
老夫人突然叹了一口气,抑扬顿挫道:“商绪,你个不孝子。”
商侯:“……”
老夫人摊手道:“我还指望着,你这出去一趟,能给我捎个媳妇儿回来,结果呢,又是空手而回。难道殷国也没姑娘瞧得上你?这样我是不是到入土都抱不上孙子啊!”
阿烁亦是幽幽地瞧过来,刚一张口,商侯就觉得从这厮嘴里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,于是立马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老夫人看了看商侯,见他不吭声,便又看阿烁道:“阿烁,你与我说说,殷国姑娘有没有看得上他的?”
嬷嬷笑趣道:“老夫人,侯爷怎么也是威风凛凛、一表人才呢,哪有老夫人说的那般差啊。”
老夫人道:“我看他就是太耍威风了,这京里的姑娘们才都不敢嫁,要么嫌他老,要么嫌他凶。”
阿烁很赞同地点点头。
商侯深刻地认为,阿烁的毒嘴巴都是老夫人教出来的。
他这一回来,不能在老夫人院里久坐,还得回自个院里处理这阵子堆起来的公务事。
后老夫人接触到了殷国的香膏,打开闻闻,每一种的香味皆有所不同,并且淡雅芬芳,十分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