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战沙场的人,酒量都不会差。商侯虽没明说,但跟殷珩饮酒,让他觉得比先前在宫宴上饮酒要痛快。
大概真是英雄相惜。
两人在场上都是不苟言笑的人,但言谈间透着一股随意自在。
夏氏也敬谢商侯,喝了两杯酒。
孟娬还不能沾酒,也就帮他们布菜了。
后殷珩向商侯道:“实不相瞒,今日殷某还有事相请。”
商侯道:“但讲无妨。”
殷珩道:“内子昨日回家后,发现不见了一根簪子,不知商侯可有拾到?”
商侯只当是王妃发簪不宜遗落在别处,道:“我倒没留意,所以不曾见过有簪子。回头我帮忙找找。”
孟娬道:“如此多谢侯爷。”
商侯道:“不知那簪子是何模样?”
孟娬看向夏氏道:“那簪子原先是我�夤���夷镆恢贝髯诺模�夷锉任沂煜ぃ�锬阈稳莞�钜��伞!�
夏氏便认真地形容了一遍,金银色的簪身,繁复的纹路,以及点睛之笔乃是簪头的一簇半开半绽的紫华。
商侯听来,神色有些捉摸不定。毕竟他没亲眼见过,光是听描述,并不十分真切。
另外,孟娬还将她昨晚在使馆里走过的地方都告知给商侯。万一是遗落在进使馆后的路上了呢。
晚膳后,时间不早了,商侯带着阿烁告辞离去。
夏氏让马车载着白天买的东西,送上一程。
到了使馆,满车东西就商侯和阿烁两个双手还拿不过来,后又去别院里叫了几个黎国人,帮忙一起把东西送回到商侯的屋子里。
商侯的屋子最大,在殷国买的特产基本都是堆他屋里。
旁人退下后,阿烁便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物品。
他边整边道:“我能想到的没想到的,她都买了,比我想象中的更细心。”也不管商侯有没有在听,他自顾自叨叨,“像那种高门大宅里的夫人,基本都是命人去办这些事的,不过今天见她亲自上街,还亲力亲为地挑选,我感觉到了她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