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合前因后果,阿烁瞬时明白了一些,道:“侯爷说得对,还真没有白掉的馅儿饼。”
此时朗国皇子的别院里是灯火通明,禁严的同时也有太医往院里进出。
朗国皇子的伤势颇重,皇帝要想发落他,也得先保住他的命。
他这些日没白吃白喝,养起来的膘护住了胸口的几根肋骨,不过殷武王那一脚却不是要断他肋骨,而是那股劲道泄进他的身体里,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
所以太医治疗时,朗国皇子又吐了几口污血,整个胸膛火烧火燎,呻吟叫唤不止。
当天晚上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,到第二天醒来,才觉得清醒了些。
可人一清醒,身体的疼痛反而更加剧烈。
朗国皇子发现平日里伺候他的八个宫女,以及若干太监,都被撤走了。
就连安排在他身边、随时提醒他殷国这边的规矩习惯等的那个太监,也收拾好包袱,来向朗国皇子告辞。
朗国皇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比先前,仿佛一夜之间又恢复成那个刚来大殷国、战战兢兢胆小怕事的无知皇子。
这些天要不是过得太舒坦,他也不会得意忘形到胆儿一天比一天肥,起码还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。
现在知道自己捅大篓子了,再后悔也已经晚了。
朗国皇子很是埋怨这太监,道:“你为什么早先不说她是殷武王妃?你只说她是朝中夫人。”
太监道:“朗殿下,奴才可早就提醒了你,她沾不得。不管是王妃还是朝中夫人,朗殿下都不能肆意妄为啊。”
朗国皇子现在回想起昨晚的情况,又道:“昨晚我明明才只喝几杯酒,为何说醉就醉了?”照他平时的酒量,就那一壶酒哪能醉倒他。
他深刻地反省,要不是自己喝醉了,可能就不会控制不住自己,做出那样的事了。
太监道:“朗殿下,这你也怪不得别人。奴才也早就提醒了你,宫宴上的酒,是皇上为了招待两国使臣,特备的五十年陈酿。若是贪杯,当然得醉。”
朗国皇子回想了一下,真真一点印象都没有。他提醒过自己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