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不行,下午还得进一趟宫。只是在嬷嬷们看来,两人厮磨到午时,这就有点暧昧不明了。
趁嬷嬷们在房里摆午膳时,孟娬穿戴整齐,便出门去隔壁看看。
两只现在白天精神的时间越来越多了。孟娬往门口一站时,看见夏氏和奶娘正一人哄着一只呢。
姐弟两个睁着一双湿漉漉圆溜溜的眼睛到处乱瞧。
不出片刻,两只约摸是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了,登时跟打鸡血了似的,开始乱拱乱扭起来,十分激动。
孟娬见状不由含笑。
小东西见她一笑,竟也跟着咧开小嘴,奶声奶气地咯咯笑出声,看起来欢快极了;还挥着小拳头,手舞足蹈地想要朝她靠近。
虽然平时他俩也有笑,但甚少有笑出声来的时候。
这小小的笑声,让人听起来心都快融化了一般。
夏氏回头一看,看见孟娬,亦是神情舒展,道:“见到娘亲回来了,瞧把他们高兴的。”
孟娬进来抱了一只,另一只不干了,也呀呀地要�笏�А�
孟娬一手抱不过来,就探出身叫了殷珩过来帮忙。
殷珩轻轻松松地就把两只打包抱回了卧房里。
一沾上孟娬的身就不得了了,小家伙循着奶香,一个劲地在孟娬怀里乱拱乱蹭。
后殷珩把床帐放了下来,他和孟娬一人抱一个,两只顿时争先恐后地猛吃起来,那股劲头,仿佛把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嘴上。
等两只吃过了以后,摊在榻上时不时抻一抻胳膊腿儿,一脸的满足。
孟娬和殷珩用过了午膳,就由烟儿准备更衣梳妆了。
孟娬问烟儿:“昨夜我让崇咸拿药过去,用上了么?”
烟儿道:“用上了。她前胸被烫伤了一片呢,可她自己却不当回事。崇咸在屋门外威胁她要捆了她,她才肯老实配合上药。”
孟娬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烫伤,消去了一大半,想着老柴的药效果不错,崇仪多休息几天应该能好的。
烟儿神秘兮兮地道:“崇仪虽然总是跟崇咸斗,可真要让她来真的的时候,我觉得她不一定下得去手。”
孟娬道:“可不是么,就上回,她喊打喊杀地要我罚崇咸二十棍,让她去施罚,结果呢,她打下去了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