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仪等不到崇咸再回嘴,很有点败兴。她还没说过瘾呢。
崇仪便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崇咸:“不想说了。”
崇仪嫌弃道:“不想说你还回我?你这人就是心口不一。”
崇咸:“……”
再后来崇仪怎么跟他说都不见他回应,想来已经是烦不胜烦离开了。
烟儿给崇仪把伤处都抹好药,叹道:“你怎么非要把他气走呢,明明他是关心你,我都看得出来啊。”
过了一会儿,崇仪才说道:“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儿的,有什么好让他担心的。”
烟儿愣了愣,也就不再多说了。
等上完了药,崇仪把衣服穿上,烟儿道:“你快休息吧,我先回去啦。”
不想开门之际,烟儿抬头一看,见崇咸竟还杵在外面,身形不动,如雕塑一般。
烟儿也只是惊讶了一瞬,继而了然,给崇咸留了一道门,自己先回去了。
崇咸犹豫了一下,还是抬脚踏入了房门口。
崇仪刚系好衣带,抬头看见他时,心口莫名一窒,眼神落在他手里握着的剑,脱口就道:“如果你今晚非要跟我比试,赢了也是你胜之不武!”
崇咸上前来,弯身把剑放在她床边。
崇仪乍一看,觉得有点眼熟,再一看,确定是她的佩剑无疑。
她连忙把剑抱过来,瞬间安全感就蹭蹭往上涨,道:“你从宫里拿回来的?”
她的佩剑在进宫时要上交,今晚回来一时却没能顾得上。
要在平时,她一定能想得起的,只不过今晚的事情太多了,她还没有喘息的空当。
崇仪站在床上,刷地拔出了剑,指着崇咸。
冷剑银辉在两人之间流转。崇咸站在她床边,没动。
他看着崇仪道:“伤哪儿了?严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