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不宜过于腻歪,过一会儿孟娬就放开了他。
殷珩也没有似昨夜那般狠狠纠缠,只亲了亲她的唇,便起身站在床榻边抬手理了理被她蹭乱的衣裳。
孟娬见他修长的手指将衣襟叠好时的正经模样,简直正经到有点禁欲的味道了。
可一想起昨晚他恨不得吞了自己的霸道狂势,再和眼前的一对比,孟娬脑海里蓦然就浮现出一个很不合时宜的词:衣冠禽兽。
殷珩抬头就对上她的视线,看了看她,思忖道:“你这眼神,似乎别有深意?”
孟娬蹭过去就搂了他,往他脸上亲两口,道:“绝对没有,肯定是你眼花了。相公今天真好看啊。”
殷珩没跟她耽搁,草草陪她用了午饭,收了餐具离开时道:“下午有点事,晚膳时我可能就不过来了,你自己好好吃饭。”
孟娬神情安然,眉眼间盈着淡淡笑意,听他一句句温声细语地交代:“晚点忙完了我再来看你。”
他还道:“宫女的事没有眉目也不用担心,这两日不过是走个过场,明日找个由头把事情结了,我便接你回家去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你唯一要注意的,便是小心太后。”
说了这么些,也听不到孟娬的答应,殷珩垂眸看她。
孟娬笑道:“我听着呢,你说的我都记住了。你再不走,当心我舍不得让你走了哦。”
殷珩这才拎了食盒离开了。
孟娬也觉得,到明日,事情怎么着也该有个了结了。
而太后不动声色地与她相处了两日,若还是没有动作的话,那留她在宫里不是白忙活一场吗?
只不过因为现在她住在太后宫里,太后不好在自己的地盘动手以免遭人话柄,但不代表她就能咽得下这口气。
孟娬觉得太后是恨透了自己的,不可能就这么放自己回去了。
太后可能在等一个时机,她当然也在等,等那个老太婆着急乱出牌。
到傍晚时,宫里依然没能找到孟娬的那件披风。
皇后把结果禀报给皇帝,皇帝便让宫里停止搜寻,打算明日再看看能不能从其他方面详查此事。
这时,萧妃带着人来觐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