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:“什么合生辰八字订婚期莫不也是你想象的?”
崇仪:“顺着事情的发展做适当的推理就能知道了。”
难得今晚殷珩陪孟娬一起坐在堂上,他披着衣裳靠着椅背,听了一听崇咸和崇仪之间的矛盾。
结果也听得揉了揉额头。
堂上的人在崇仪的话后都沉默了。
所以说,崇仪仅仅是看见崇咸莫名消失又出现,然后就能脑补出他和他相好儿的往后一生!要是不及时加以阻止,可能再过两天,连崇咸的私生子的名字都有了!
孟娬唏嘘道:“你这登峰造极的想象力,确实厉害厉害。”
崇仪竟还一脸耿直地回道:“王妃过奖过奖。”
随后也没有瞒着孟娬的理由,崇咸便把这两日他奔波的事如实道来:“属下奉王爷之命,去追查那名驯犬者的来历。”
孟娬问:“查到什么了吗?”
崇咸道:“他本是京郊的一个猎户,家有驯犬、经验丰富,故被招进了宫里来。他家里有家人,这次被皇上处置,他的家人还不知情,但似乎他们得到了一笔钱,以为是他在宫里挣来的。这个给他们钱的人,是谢家的一个门客。”
崇仪凛色道:“这就去把他们抓起来,弄个水落石出。”
孟娬道:“现在都死无对证了,怎么水落石出?”
崇仪:“可以把谢家兜出来!”
孟娬道:“别逗了,一个小小的门客而已,谢家若舍了那门客,称毫不知情,你又拿他怎么办?”
崇仪不说话了,陷入了认真的思考。
孟娬歪头看向殷珩,道:“相公打算怎么办?”
殷珩神色清淡,抬手捏了捏眉心,道:“先留着吧,待到用时自有用。”
崇咸的误会总算解开了,在孟娬的主持下,让崇仪和他握手言和。
殷珩起身牵了孟娬就回房休息,崇仪和崇咸也一并离开了堂房。
两人走在夜色下,崇仪还一副思索的样子,忽道:“你在宫里真没有相好儿?”
“……”崇咸默了默,敢情她还没死心,非得抓住他有个什么才肯罢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