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腿上也没有闲着,跳起来盘在他腰上。
殷珩一面托着她的身子,一面在她耳畔轻细道:“这么大动作,没问题?”
孟娬知他问的是什么,吃吃地笑: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殷珩问道:“老柴的药有效果么?”
孟娬道:“效果颇好。”
殷珩道:“不管有什么不让我看的理由,你高兴就好,我便没什么不高兴的。”
孟娬倚在他肩头,勾唇道:“还不是怕你以后嫌弃我。”
殷珩眯了眯眼:“就这个理由?”
如果是这样,那也算不得什么理由。
孟娬怕他出尔反尔又来掀他衣裳,赶紧按住他手臂,低笑出声道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过了一会儿,她又道:“我只是不想让你长久地记着罢了。眼下虽然不好看,可我早晚会恢复好的;但若你看了就会记在脑海里,往后你是不是就总是会想起我不好看的样子来?”
她知道那不是嫌弃。
那只会是某种愧疚和心疼。
可她也不想要他愧疚心疼。
殷珩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,无言。
孟娬道:“我迟早会好的,我们就不要纠结这个过程好不好啦。”
她伸手到殷珩的袖里,摸到了去皱膏,新奇道:“这个怎么用?”
殷珩应她道:“用在紧肤膏半个时辰之后,要按摩吸收。”
后来殷珩便真的没有硬要掀开她的衣裳看一看了。
他们各自都守好那份想要心疼对方的心情。
后来殷珩比较忙,除了要去上早朝,还要处理相应的公务。
殷国与朗国的和平条约已经签订好了,朗国割让五城,并赔上一大笔战争款项。
边境的兵防也修整稳固,凯旋大军行军缓慢,花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才陆陆续续地抵达京师。
皇帝心情大好,亲自出城相迎,紧接着犒劳三军,再论功行赏。
那些天,殷珩在家吃午饭的次数都比较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