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这摇摇床不高,大人若是观望,要么弯身下来,要么曲腿趴在小床边,身姿维持得久了总是吃力的。
孟娬道:“也没多久啊。”
然,她起身时,不知不觉脚却麻了。刚来得及嘶了一声,整个人就被殷珩揽了过去。
他在椅上落座,便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。
孟娬顺手搂着他的颈子,低低笑道:“腿麻了。”
殷珩一手将她扣在臂弯里,一手来给她揉揉小腿。
这时孟娬才留意到他的脖子,不由伸手来碰了碰,道:“相公,你这里怎么了?”
殷珩看她道:“你说怎么了?”
孟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惊讶道:“我弄的?”
可昨晚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很卖劲儿。
这样想着,她便又凑上去,将柔软的唇瓣覆在他喉结上,吻了吻那红痕。
殷珩手臂霎时一紧,将她狠狠往怀里一收。
孟娬贴上他紧实的胸膛,张了张口��溃骸拔抑皇乔滓幌隆!�
殷珩定定地看着她,这时瞳孔是幽邃的,深不见底。
他手扶着孟娬的后脑,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这吻有些激烈霸道,孟娬无从招架,偏偏他又箍得紧,分毫不会松开她,她在他怀里渐渐软了身子。
两相气息纠缠,她毫无意识地时而轻勾唇角,那娇醴妩媚的模样,使得殷珩一转身就把她抵在椅背上,身躯压了下来,将她辗转反侧地掠夺品尝。
摇摇床上,一只缓缓睁开了眼,另一只还在呼呼大睡。
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小床边没人管他们了,醒着的这只扭动了一下小身子,瘪了瘪嘴就要哭。
他自己一个人哭不得劲,还蹬一蹬小腿,把旁边的那只也蹬醒了。
于是乎,两小孩又一起哭。
孟娬听见了哭声,忙抵了抵殷珩的胸膛。他亦及时停住。
孟娬缓了缓气息,仍是有些轻喘,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,嗓音沙哑道:“孩子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