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时,视线对上孟娬的,她轻拢眉头,眼里却碎光滟潋,不由滞了滞。
殷珩晦沉地道了一句“忍忍”,便再俯下头去用唇舌裹住。
她向来是个能忍的,可这股痛又和普通的皮肉伤痛不一样。
随着他唇上微微用力,孟娬这次真真感觉胸脯里是有把刀子在硬戳了,而且还是不见血的那种。
孟娬心想,她总不能坐以待毙吧,遂扭着手腕试图挣脱,殷珩便禁锢得越紧,低低道:“别乱动。”
他的手掌有力有温热,手温熨帖着她的腕子,有种灼人的紧迫感。
后来,那涨起来的乳汁,像火山岩浆似的,一脉一脉地被殷珩牵引,终于寻到了突破口,渐渐渗透到殷珩嘴里。
他口中漫开一股奇妙的乳香。
他一吸,便越溢出来些。
喉结滑动,咽下去了。
后来他捉着她的手腕慢慢松了,可唇上却没有停。
孟娬明显感觉轻松了许多,有汁液从她饱满的胸口不断被吸出来,不再涨得那么厉害了,她甚至能体会到一股液体因吸力而流动的感觉。
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,孟娬还是又缓缓抱住了殷珩的头,轻哼出声。
听来是一道轻松下来的哼声,似猫儿一样,抓心挠肺。
硬丨涨的胸脯终于又一点点恢复了温软的触感。
殷珩没闲着,趁孟娬精神放松之际,又对付她另一边。
纱灯里的烛火幽幽燃着,烛芯周遭融化的蜡油兜不住了,便顺着烛身悄然满溢下来,温暖了金色的金属灯台。
那温柔的光时不时轻轻跳跃一下,将床帐里两人的身影映照得悱恻缠绵。
孟娬哼声渐止,眼角氤氲潮红。
她看着殷珩抬起头来时,把最后一口乳汁都咽尽。
想她人生中第一次产丨奶,不是给娇娇壮壮吃了,居然是给面前这个男人吃了……
两人之间有限的空气里,还残留着一缕乳香。
孟娬抬手就捂住了他的眼,另一手手忙脚乱地拢衣裳。
只是单手怎么也穿不好。
殷珩眼不能见,竟然也轻车熟路地伸手来,帮她拢好衣襟,再系上衣带。
孟娬愣愣地望着他,发现他被自己覆上眼睛后,只余下半张脸,鼻梁深挺,唇色湿润,也有种极为温淡而英俊的况味。
殷珩问:“是不是舒服多了?”
孟娬答:“舒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