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珩道:“酌情吃。”
那头,崇仪和猴不归吃完了果盘里的碎冰,感觉张口就能喷出寒气。
崇仪脑子总算是被冰给撸清醒了,想着殷珩怎么可能好巧不巧那么及时地出现,必然是有人在背后告状。
她拿冰回来的途中,正好又被崇咸给撞上了。
毫无悬念,一定是那玩意儿告的状!
于是崇仪吃完冰后,兜着满肚子的冰气,风风火火去找崇咸算账了。
时值傍晚,霞光洒满小院,将屋檐和墙壁都映得绯红。
崇咸刚练完功回来,满身汗气,还没来得及去冲凉,就见崇仪嫉恶如仇地杀过来了。
崇仪二话不说,过来就冲他拔剑。
崇咸脸一黑,连忙闪躲。
崇咸游刃有余地躲开她,两人在院子里、屋檐上追逐缠斗。
崇礼和崇孝刚要回院时,远远就看见两人在屋顶上打得火热呢。
崇礼见怪不怪道:“我看我们还是晚点回去吧。”
这会儿要是回去了,肯定又得被殃及。
于是两人很有经验地转头回避了。
崇咸没崇仪这么大斗性。毕竟打架是崇仪生平一大爱好,她属于越挫越勇类型,崇咸处处手下留情,只会让她更加恼火,然后迎刃直上。
屋瓴上的瓦片被崇仪脚下一蹬,碎掉好些,簌簌地往下落。
崇咸一边防守,一边道:“崇仪,别胡闹!”
两人又从屋瓴打到树下,半黄的树叶被崇仪的剑气扫得飒飒凋零,崇咸万分无奈,只好出手疾迅,一手打落了崇仪的剑,费了好大力气制住她,将她反手压制在树下。
崇咸身躯隐隐贴着崇仪,一股男人的气息袭来,有种十分强劲的张力感。
崇仪跟他打了一场,先前那股冰气才总算消散几分,不过崇咸仍是察觉到她呼吸冰冰凉的,便问:“怎的这样冷?”
崇仪手上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,贴着树干扭头瞪他,道:“你好意思问我,放开老子!不然我发起飙来,会让你瑟瑟发抖!”
崇仪喘了口气,又道:“是你跟王爷告的状对不对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人!”
崇咸无奈道:“你没说你拿那块冰干什么去了。我怕你惹事。”
崇仪道:“还能干什么,当然是吃了!”
崇咸:“……原来你喜欢吃那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