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裙和着男人的衣裳窸窸窣窣地滑出床帐……
浑浑噩噩之际,依稀听见殷珩伴随着滚烫的气息,低沉至极地问她:“跌打膏,你打算怎么用?听说我把你打得很惨。”
孟娬极力攀着他,摇头呢喃:“不用了不用了……”
殷珩亲她肌肤的时候她并不觉得疼,反而感觉三魂七魄都快要被他给吸干净了……
大抵,他真是某个山头修炼的专吸人精气的妖精吧……
……
孟娬前一晚还没缓过来,这一晚又被持续碾压。
事后她仔细想了想,约摸是殷珩道行太高,迷得她丧失心智,才心甘情愿地被他给碾压。
夏氏见孟娬还是没精打采、恹恹无神的样子,不由开始担心。
无事的时候,她就把孟娬叫到自己房里来,隐晦地问问情况。
夏氏道:“你……和王行,怎么样?”
孟娬不知她意,道:“很好啊。”
“他待你好吗?”夏氏又问。
孟娬答:“也很好啊。”
夏氏委婉地问来问去,见孟娬就是死活不开窍,便索性直白道:“虽说你俩新婚燕尔,可也要知节制。若是熬坏了身子,得不偿失。”
孟娬还是没反应过来,随便地点点头。
夏氏更直白道:“王行这两天可是频繁缠着你需索无度?”
孟娬抬起头来,一脸茫然:“啊?”
夏氏看她这反应,心知一定是这样,也顾不上平时的薄脸皮了,谆谆教诲道:“年轻人虽是血气方刚了些,但也不能这般折腾。阿娬你也是,再怎么以丈夫为大,若是身子吃不消的事,你也不能纵着他,你要适当地与他商量着来,这也是为你自个身子着想。”
孟娬终于彻底反应过来了,搔了搔脸颊,道:“娘,你放心,这个肯定是商量着来啊。这两晚我们俩不都商量得挺好的嘛。”
夏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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