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也就只有孟娬的话能教她听进心里去。
殷珩和旭沉芳看着这一幕,皆不言语。
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子,大抵便是因为,这个女子的光彩,能够照亮周围所有的阴霾,或黑暗,或阴冷。从此以后,世间所有的难都不会觉得有多难,世间所有的苦也不会觉得有多苦。
后来旭沉芳打破了沉默,玩世不恭地嘲讽崇仪道:“往后我再叫你姑娘,应该不会恼羞成怒了吧?”
崇仪冷眼睨他,回道:“我再叫你娘炮,你不恼怒,我当然也不会恼怒。”
旭沉芳:“……”
不管是打架还是骂架,这家伙都能瞬间进入状态,而且嘴损得半点不留情面。真不愧是殷武王教出来的侍从!
那厢,布政使带着一干官兵去追山贼头目,追出许远的距离以后,又折返回来。
显然是无功而返。
布政使心焦焦道:“让那匪首给跑了,真是太可惜了。要是这次没能抓住他,就他一人四处躲逃,下次想抓住他恐怕更难了。”
殷珩淡淡道:“他跑不远。”
官差们忙着把这些山贼尸体抬回城里昭告百姓,而孟娬他们也该往回赶了。
布政使就地安排妥相关事宜过后,就派了一队官兵,要亲自护送他们回去。
布政使道:“匪首在逃,送诸位回程的这一路上本官也好继续追查匪首的下落,定要把他缉拿归案才能彻底放心。”
殷武王说那匪首跑不远,那必然就是跑不远的。他当然得跟着一起啦,这样才能及时抓住山贼头目领功啊。不然费气费力地把山贼都剿清了,要是最后头头儿却落在了别人手上,那他不亏大发了嘛。
旭沉芳的伤况不能再骑马上路了,布政使便就近从邻城调了一辆马车来。
孟娬在马车里给他看了看伤势,又有伤口绷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