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崇咸他们三个,只要形势不失控,完全在一边看戏,大不了装模作样地喝止一两句:“崇仪别闹!”
反正崇仪也不会听。
开玩笑,只要崇仪不来霍霍他们几个就已经烧高香了好吧,随便她祸害谁,她精力太旺盛,总得有对象给她发泄发泄吧。
所以最后,旭洋头上两个包一个是抱着孟娬转的时候磕的,一个是被崇仪拎着转的时候磕的。
孟娬让人给他冷敷一下,唏嘘道:“你跟崇仪转什么圈圈呢,她练过武,你转不赢她的。她要教你做人,你好好做不就行了吗?”
旭洋:“……”
旭洋自己拿着裹着冰的布团儿敷额头,好笑地看着孟娬道:“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傻?”
孟娬看他一眼,道:“看起来挺正常呀。”
旭洋:“那你凭什么认为我现在还是疯疯傻傻的呢?”
孟娬理所当然道:“可看人能看表面吗?”
“……”旭洋继续默默地冰敷。
孟娬道:“一会儿吃完饭你就赶紧回去,不然你爹该急哭了。”
孟娬要离开的时候,旭洋蓦地抬头看她,问:“你成亲了么?”
孟娬道:“快了快了,等这里的事儿一完,我就回去拜堂了。”
打他们来了这个地方,便没在明面儿上和布政使有所联系。但旭洋不能跟着搅和,可让他走他又不肯走,于是孟娬和殷珩商议,殷珩直接丢给崇仪一道命令,让她把旭洋绑结实了,丢回去布政使家的后院里。
崇仪当晚就兴冲冲去办。
与此同时,崇咸从外面回来,沉着道:“他们盯上了。”
盯上了便会找合适的地形和时机准备下手。
城里也必然会有他们的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