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孟娬说道:“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活成自己眼中的样子。自恋张狂,放荡不羁,虽然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好词。”
旭沉芳挑起嘴角,轻叹道:“小小年纪,一堆破道理,招人恨。就嘴损这一点,你和王行还是挺配的。”
孟娬正想回嘴,可一偏头看他时,瞥见了他袖角上的点点深痕,便捉了他的袖角在手上,确认无误是血。
孟娬问:“哪儿来的血?”
旭沉芳拂开袖角,玩世不恭地笑道:“我着红衣都能被你给发现血迹,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。就不怕王行酸么?”
殷珩淡淡开口道:“好歹你是她的便宜表哥,她表示关心一下也应该。我又不是魔鬼,还不让她关心她的娘家人么。”
旭沉芳道:“说话这般刺耳,既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,就不要勉强大度了。”
殷珩道:“你说对了,对你这么大度,确实有点勉强。”
孟娬见旭沉芳不愿说,便直接询问地看向凤梧。整个过程凤梧和他待在一起,总知道血迹是从哪儿来的。
结果稍不留神,这厢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夹枪带棒地呛了起来。
凤梧与孟娬道:“断弦易切手,公子正是被弦伤了手指。伤口颇深,流了不少血,孟姑娘会医术,能否帮他看看呢?”
这头旭沉芳还在啧啧道:“真酸,你昨晚泡澡是用醋泡的吗?”
殷珩道:“你怕不是常年装醋常年泛酸的老醋缸?”
孟娬知道了事情大概,回过头来见两人还在互怼,不由问道:“你们这是在吵架吗?”
旭沉芳笑眯眯道:“说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而已,是吗王兄?”
殷珩一脸无害道:“阿娬,他讽刺我昨晚泡澡用的是醋。”
旭沉芳冷笑道:“那你还骂我是醋缸呢!”
结果殷珩见好就收,从善如流道:“一时失言,对不起旭兄,我不该骂你。”
孟娬严肃地看向旭沉芳道:“你看阿珩都跟你道歉了,你怎么还不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