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孟娬说话,他捧着她的头便再度吻了下去。
缠绵间,孟娬勾上他的颈项,极力仰着下巴回应他。
她被吻得浑浑噩噩,嘴上却闲不下来,婉转呢喃道:“阿珩,你走路的样子,好好看啊……”
那男子的气息温热,无孔不入,仿佛要充斥进她的四肢百骸,让她每一次紧促的呼吸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。
他的嗓音低哑醇厚,撩拨心弦:“比坐着好看?”
孟娬轻细如吟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道:“那有空我应该多走走。”
她唇边娇豔如花,依稀笑意辗转,“好啊。”
殷珩托着她的头,深吻之际,一手空出来,伸到床头几边,拈了一块上面的墨石,挥袖就往斜上方掷去。
那股力道夹杂着风,从烛台边掠过,搅熄了烛火。
可墨石势头不减,直直快要飞出屋顶。
而它对准的地方,赫然正是被揭开一两枚瓦片的屋顶,那里正探进半个头来,窥得津津有味的猴不归。
若不是崇咸眼疾手快及时拉了猴不归一把,恐怕它就会直接被殷珩击中给摔落房顶去。
崇咸本来没这个癖好偷窥主子的雅兴,可猴不归不行,它好奇又兴致高昂,新近又学会了上房揭瓦,遇到这种事当然要看个尽兴。
幸好崇咸不吝出手,及时拉它回来,它还拍着胸脯吁了一口气,转头对着崇咸就开始嘬嘴。
崇咸很嫌弃地拎着它就跳下屋脊,道:“非礼勿视,你这猴儿,还想有样学样?”
猴不归不服,身子灵活地逃开崇咸的手,却没第一时间离开,而是手臂一勾就又挂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事实证明,它确实非常好学。
在崇咸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,它凑过去就习着殷珩对孟娬的那样,往崇咸的嘴上嘬了一口。
崇咸风中凌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