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因为怕自己走开了,她会睡不安稳,而自己也不会很安稳。
孟娬接过殷珩递来的水,接连喝了好几杯,喉咙还是很难受。
殷珩便让她少说话,孟娬道:“最后一句,我再说最后一句,非常重要。”
殷珩看着她,她道:“阿珩,你昨晚从天而降的时候好威风啊。”
殷珩微微扬了扬眉梢:“就只为说这个?”
孟娬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殷珩若有若无地挑唇笑了。
其实孟娬有许多话想要跟他说,毕竟她不是哑巴,想表达什么习惯性就要开口,但殷珩的眼神一看来,她又不得不闭上嘴巴。
殷珩拿了纸和笔来,让她写药方,拿给旭沉芳去抓药。
孟娬盘腿坐在床上随随便便地写,感觉自己脚心有些刺刺痒痒的,这才想起自己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脚底板烫起了水泡,可等她把脚翻过来一看,愣了愣,发现水泡没有了,还抹上了药。
难怪只剩下刺刺痒痒的,已经不那么疼了。
孟娬就坐在床上翻脚底板,殷珩见状不闻不问、神色如常;孟娬便明白过来,房间里除�俗约壕椭挥兴��肜匆彩撬�镒约捍�淼摹�
傍晚的时候,院子里煎着药,孟娬的房间门也打开着。猴不归跑进跑出,担心孟娬。
它浑身上下也已经洗干净了,只是一身金红色的毛发如今变得有点尴尬,因为昨个夜里被烤焦了不少,显得蓬松发黑,为此它郁闷了好一阵……
彼时孟娬一看见它,默了默,然后道了一句:“啊,不归,你烫头发了呀。”
猴不归自尊心受损,仰天长啸,一脸要怄死的表情。
院子里的夏氏说道:“大夫说了,这两天你最好别说话。”
旭沉芳的声音亦是响起:“否则以后可能都是这副老鸭子的粗嗓,嗯,真是非一般的难听。”
鉴于自己眼疾未愈,昨个翻白眼的时候还差点抽了筋,孟娬这次才忍着没对旭沉芳做这么有危险性的动作。
几副药下去后,孟娬的眼睛消肿了,喉咙也没那么疼了。猴不归也跟着她一起被灌了些药,只不过药的剂量没有孟娬那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