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布政使的官差就找到了孟娬的家门口来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你们谁是孟娬?”
孟娬就知道,让布政使和旭明宥、孟蒹葭待在一个屋檐下,真不是好事。
孟娬道:“官爷有何贵干?”
官差上下打量她道:“你就是孟娬?我家大人有请,请你跟我们走一趟,给公子治病。”
请她去治病,这还能是哪位公子,肯定就是旭三公子。
他是烧坏了脑子,疯疯癫癫了好些年,她怎么可能治得好!但是旭家里知道她懂药理的,除了孟蒹葭,就找不到二别个了。
适时,孟娬身后冷不防响起一道十分清淡的声音道:“不妨叫布政使亲自来。”
孟娬回身一看,见殷珩在她身后。
而这些官差看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衣男子,废物一个,口气倒不小,当即面有怒容地喝道:“大胆!布政使大人也是你想请就能来的?!”
殷珩微微挑眉:“大胆?”
官差刷地亮了佩刀,抬手就要架在殷珩的脖子上。
孟娬眼疾手快,顺手就接住了对方的刀刃,眯着眼道:“官爷息怒,既是请我去治病的,舞刀弄枪的就闹得不好看了。况且伤了我夫婿一根头发,我都要生气的。”
官差见孟娬不好吓唬,便也稍稍收敛了两分。
真要是把人弄伤了,他们也完不成任务,回头还要受到责罚。毕竟布政使是派他们来请人,而不是来抓人的。
遂官差只好沉着脸收刀入鞘,道:“你若识时务的,就跟我们走一趟,治好了公子,大人绝对不会亏待你。不识时务,大人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孟娬点点头,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民不与官斗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”
殷珩神色清冷,道:“阿娬,别去,你大可以把他们全打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