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娬认真地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我一定会的。”
夏氏狐疑地看了看孟娬,才拿了背篓,出了家门。
夏氏的身体这几日有孟娬帮忙调理,夜里睡得好,白天也休息得足,配之药膳补气,比之前好转了很多,只偶尔有咳嗽,力气虽小了些,其余日常行动基本与常人无异。
她不能把家里的担子全交到孟娬一个人身上,地里除草摘菜的活儿不重,她能做的便多做些。
孟大一家老实了,孟娬也不阻止夏氏,让她出去走走动动也好。
于是乎夏氏前脚一出门,孟娬后脚就兴冲冲地进屋,与殷珩商量道:“阿珩,今天天气好,有没有兴趣和我培养一下感情啊?”
殷珩抬头看向她……的背后,还没说话,便先虚虚弱弱地咳了一声。
殷珩一脸纯洁无害道:“可你娘说,不宜与我做出授受不亲的事。”
孟娬捻了一缕殷珩的发丝,缠绕在手指间把玩,颇为得趣道:“我娘出门摘菜去了,要到中午才回来,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,我娘不会知�馈���
话没说完,冷不防身后就响起一道恨铁不成钢的声音:“不会知道什么,不会知道我前脚一走,你后脚就来为所欲为完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么?”
孟娬虎躯一震,回头,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,可不就是夏氏。
孟娬霎时松了殷珩的头发,生怕被剁爪似的赶紧把手收回来,满脸生笑道:“娘,你怎么回来了,不是去摘菜么,是不是忘带镰刀了啊?”
夏氏才告诉她要矜持要矜持!结果自己一出家门,觉得不太放心又回来一看,矜持个鬼哦!
夏氏道:“这个家本该由我操持,我原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,没想到我才半刻不在,你就迫不及待地沾花惹草,阿娬你自己好好想想,这样做对不对!”
孟娬挠头,道:“不对不对,我开玩笑呢。”
夏氏教训道:“女孩子怎么能这么开玩笑,男女有别,你应该谨言慎行,非礼勿视非礼勿言;男女不得已共处一室则更加不可掉以轻心,否则男人要是兽性大发,吃亏的可是你自己!”
殷珩道:“夫人,我乃伤残之躯,离兽性大发太遥远。”
夏氏道:“你闭嘴,我没教训你!”
殷珩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