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筝翻个白眼,受不了了:“你俩就没一次不掐的,前世的冤家怎么的,互相看不上还非总往一起凑。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他哪次喝多了出事儿的?顶多祸害祸害别人。”
苟小年垂下眼睛,沉默几秒,才叹息道:“我就是不想他祸害别人。”
这样的苟小年有些陌生,陌生到某些原本并不明显的东西呼之欲出。
方筝咽咽口水,感觉头顶开始聚集黑色的雷云:“不要告诉我你俩搞一起了我会疯的……”
苟小年摸摸鼻子,难得露出略带窘迫的表情。
咔嚓!
今天的第二道炸雷劈下!
方筝再度穿进《呐喊》……尼玛让他两眼一翻从此跟这个世界无关吧!!!!
或许是知道自己雷着损友了,想缓和一下气氛,苟小年忽然问了句不想干的:“你刚做什么呢,怎么满头满脸的汗?”
“这不重要!!”方筝哪还有心思给对方解释自己的减肥大计。
苟小年无奈,只得寻个地方坐下来,给予方筝足够消化的时间,N久之后才把他和徐迪吵架的缘由道来。其实也挺搞,就是徐迪不想让苟小年继续跟男人做那种生意了,苟小年同意,但前提是徐迪也必须和所有女人断了,可徐迪认为做女人生意与做男人生意有本质上的不同,他不会对那些女人产生感情,所以不需要断,结果就是两个人谈崩了,徐迪掀桌暴走。
按时间推算,给方筝打电话那阵估计是暴走后了,自己喝闷酒呢。
“你觉得这事儿我做的有错?”讲完了,苟小年开始咨询方筝意见。
方筝很纠结,因为他觉得这事讨论对错没啥意义,因为从根本上讲这二位选的职业就有问题好吧!
正聊着,咣咣的砸门赫然响起!
方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,正要起身开门,苟小年却飞一般地窜出去,抢先干了这活。
门外的徐迪显然是真高了,看都没看就扑到苟小年怀里,嘴里不清不楚地嚷着:“死胖子你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