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离开,就将会是天人之别。
到时候再看到这张脸,自己就只能称呼盈盈了。
而那个陪着自己喝酒,聊天的点点就将彻底的消逝于天地之间。
渐渐地笑了起来。
“有个问题。”
“说呗。”
“你和徐姐在一起的时候,是你还是刘峰?”
“当然是我啊,这时候你想徐姐干什么,你对徐姐还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徐姐和我能有什么关系?她和眼镜还是我撮合的,我就担心一道绿光贯彻天地罢了。”
“龌蹉!”
……
没有去开房,不是因为这个时候太特殊。而是原因是苏聘觉得自己和点点在一起的时候,边上时刻都有好几个人在强势围观。
不用念叨着心如止水。
精神上的压抑完全能够阻止多巴胺的疯狂分泌。
毕竟自己不是大木老师。
实在没有那么强悍的精神。
既然如此。
那么漫步在凌晨的街头,也是一种很浪漫的事情。
爱因斯坦提出过一个很牛的理论,叫做相对论。至于这种理论有多厉害,和苏聘没有什么关系。但是他认为,爱因斯坦老爷子最牛之处,是用最简单的语言来阐述了一个相当复杂的现象。
当苏聘背着点点走了两站路的时候。
他觉得生不如死。
但是当点点轻轻的挽住他的胳膊,笑眯眯的偎依在其肩头时。
苏聘觉得这剩下的一站路又有些短的过分了。
棉纺路上的老式小区都已经是相当的有年头。
毕竟这是当年大生产时,那些全国各地的有志青年来这里援建时的居住地。
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职工楼,红色的墙砖,灰蓬蓬的青瓦,再加上油漆早已经斑驳的木质玻璃窗,以及踩上去咯吱咯吱响的木楼梯,充满了浓浓的苏俄风。
时间彷佛在这里已经停止。
除了斑驳的墙漆和日渐破败的街道。
单元口的灯虽然昏暗,但是仍旧执着的亮着。
“你,又要离开了吧?”
苏聘站在单元门口,看着点点轻声说道。
“嗯。”
点点轻轻的应声道。
“还能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