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再表示上次朱立诚会泾都的时候,他准备请吃饭的,谁知对方说走就走了,为了表示歉意,他准备到泰方市里请一下朱立诚和孟怀远。
赵光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朱立诚心知肚明,他虽然没想通过那事,就把对方搞掉,但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就让对方过关。
朱立诚听后,连忙客气地说,没有这个必要了,但赵光明却一再坚持,他也就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挂断电话以后,赵光明心里郁闷劲儿就别提了。
赵光明听到这话以后,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,他立即在电话那头说道:
“朱市长,您忙,我也就表示一下心意,等您出差回来,我再和您联系。”
谁知局长也是一个老滑头,推说这事是刑大具体负责的,他并不清楚具体情况,让赵光明的秘书直接去刑大去问。
要是放在平时的话,秘书指定发火了,但这事和老板有关系,他当然不敢随便尥蹶子,于是只有乖乖地去了刑大。
他本以为朱立诚离开泾都以后,那事就算了了,谁知他老婆的侄儿却仍未被放出来了。
赵光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,便让秘书给局长去了一个电话。
别看他是一市之长,但系统历来有其特殊性,所以人家要硬是不给他面子的话,那他还不太好说。
赵光明还是不死心,连打了几个电话,谁知一听说是这个事情,接电话的人都找出了这样、那样的借口推脱得一干二净。
谁知刑大的任学明却以案件正在调查中为借口,拒绝向其透露具体的情况。
当秘书把这个情况向赵光明汇报的时候,他有点傻眼了。
李朝运对于手下的这员爱将倒是没有保留,把朱立诚在省里的关系以及在省·委组织部和泰方市的一些重要情况向赵光明做了介绍。
听老板说完以后,赵光明倒抽了一口凉气,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的关系竟然如此之深。
到这时候,赵广明要是还看不出异常来,那他这个市长可真是白干了。
为了防止出现不可收拾的结局,赵光明这下学乖了,没有继续在泾都浪费时间,而是直接去了泯州,问计于李朝运。
至于说赵光明本人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,则要根据情况再定。
这个情况不仅仅取决于赵光明的态度,还取决于李朝运的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