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脚都是一收,正襟危坐。
明河感觉她俩的脚上是不是少了什么……只有袜子没鞋子?甚至袜子都被褪一大半了,挂在脚尖上呢……
是不是看花眼了,师父和瑶光有这么好吗?
视角一闪而过,明河人已经板着脸到了曦月边上,附身撑着师父的肩膀,附耳道:“继续辱河啊,师父。”
曦月僵着脖子道:“哪、哪有辱河,我家明河那么可爱,师父只是表达喜爱。”
瑶光也忙自救:“对对,只是我们一宗传承团聚,说起小明河,大家都很喜爱……”
“是吗?”明河拉了张椅子,也挨在曦月身边坐了:“那继续说嘛,我爱听。”
“不是,你为什么要坐这儿,桌子都不搭了……”曦月弱弱道:“你坐对面去呀……”
明河随手一挥,清冷星光闪烁,在桌边接了一道星河,生生把四方小桌变成了长条桌:“这样就可以了嘛,显得我们一宗三代多亲近,对不对?”
曦月气道:“你连为什么要坐这儿都不知道你瞎坐什么坐?”
“就因为你要坐这儿所以必然有猫腻啊。”明河理直气壮:“我就看看是不是床下有水鬼,能把本座都拉进冥河深处……嘤!”
一只无形的手从床下探了出来,捏住她的小脚。
明河没下意识反抗,眼皮一翻就知道那是谁,连师父和瑶光为什么这副奇怪的姿态也都了然了。
今天的河已经是身经百战的河了。
当着我的面,玩偷情游戏,还想把我赶对面?
想得美。
她继续把脚往里伸了伸,示意继续。
秦弈奉旨脱鞋,顺便连袜子都顺了下去。
明河:“……”
是不是就我最好欺负啊,怎么不脱她俩袜子?
秦弈当然也是一视同仁的,双手把曦月瑶光的小脚都拉了进来,三下五除二把本来就挂在脚尖的袜子去掉了。
眼前从左往右,明河、曦月、瑶光,一宗三代,三只莲足,一个赛一个的晶莹剔透,窗外夜色隐隐洒在床前,玲珑脚趾头如同明珠一样散发着神秘柔和的光。
秦弈忽然想念首诗。
床前明月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