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裳捧书闲读,心情愉悦。阳光映照,满面圣洁,看得宫女们心中很是仰慕,这个如同圣洁的天鹅一般的女子,不知道陛下从哪里找来的,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祥瑞吧。
天知道这位“天使”屁股底下坐了个情敌。
秦弈回来的时候见到羽裳在看书,还很纳闷,这丫头什么时候居然会看书了,简直太阳从西边升起。
“夫君回来啦?”羽裳随意放下书,盖住了安安的脸,顺便施了个简单的空气障眼法,反正夫君不会留意。
秦弈果然没有留意老实羽裳也有小动作,同样一屁股坐在水桶上,搂住了羽裳的腰:“让我看看我家羽裳会看什么书……咦,这个坐垫很舒服啊。”
安安:“……”
“水桶”就那么大,两人一起挤在上面坐着就挨得很旖旎,羽裳也没了看书的心思,随口笑道:“看神州嫁娶习俗,第一篇就是帝王可置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……咯咯……人都说夫君贪花,怕是真有这么多围着夫君,夫君非吓得转身就逃不可。”
秦弈也笑:“我又不是帝王。”
“差不多。帝王嘛,还不就是在夫君面前做着我曾做过的那种事……”羽裳咬着下唇,眼波流转:“夫君要疗伤吗?”
秦弈确实是来双修疗伤的,当然不好开口就说我要那啥,结果今天的羽裳特别主动,还没等秦弈回答,就主动分开了他的衣襟:“夫君别动,就坐这儿……”
安安:“……”
反正秦弈疗伤疗得很爽,安安不知道自己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。
当我面那啥就算了,还坐在我身上把我当个垫子。
我安安不要面子的嘛?
明明不需要呼吸,安安却觉得上面阴霾沉沉,让人窒息得差点自闭。
秦弈抱起羽裳转战正常床笫的时候,没发现一个水桶挪啊挪,一蹦跳出了窗户,不见了影子。
鹬蚌之战,羽裳初胜。此时的安安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教训回去,怎么可能对羽裳有好脸色。
倒是羽裳自己神清气爽,故意凑到安安身边闲扯淡:“安安啊,去北冥,应该对你没啥用吧,你非要凑上来干嘛?”
安安板着脸:“那里怎么说也是海,也有各类水灵,怎么对我无用了?再说了,先生需要治疗辅助,你除了跟个棍子一样杵在身后还能干嘛?”
“我还能干……嘛。”羽裳脸都不红。
安安直了直眼睛,便有万般小腹黑,遇上脸都不要的你有什么办法?
“再说了……”羽裳悠悠道:“所谓治疗辅助,怎么也没见你给你的先生治一治?”
安安气道:“先生那种伤不要我治,他、他徒弟的作用比我大!他都突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