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又去抱她,曦月躲了一下,笑呵呵地飘然离去。
秦弈把手放在鼻尖嗅了一下,淡淡的清香醉人心脾。
…………
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四五天。
秦弈每日在洞中疗伤,偶尔炼丹;曦月外出测算,有时还颇经历了一些战斗而归。
去的地方也越来越远,回来的间隔也越来越长。
回来之后,曦月便靠在秦弈身上休息,两人说几句有的没的,有时是测算之事,有时就是无聊情话。
也有些时候会聊一些大荒与海中话题,只是很少提神州。因为“岳姑娘”对神州不了解,而且好像也没有试图了解的兴趣,每每话题到这就会被转开。
不管什么话题,共有的特征是,曦月靠在秦弈怀里,秦弈的手并不老实,曦月也没反对。
像极了随性相处的夫妻。
曦月有时候会偶尔冒起这样的念头:真的跟他在这里一万年,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。此相濡以沫,是男女之间最动人的温柔。
这念头泛起就立刻被压下,她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很多,并无法贪图个人的安逸,秦弈也一样。
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天,天枢神阙失踪两个无相,会不会爆炸。
鹤悼真人会不会出关,明河会不会发狂。
秦弈一样不知道在外守候的羽人们会不会发狂,如果师姐在海中没走,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暴走。
他们都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。
曦月甚至还要更回避这方面话题,以免不小心就漏了馅儿。
两人有时候也会聊到比较尴尬的私人话题,偏偏倒是这种话题,曦月反而更轻松一点,这可以让她不用小心翼翼去回避什么露馅的事情。
所以她反而比秦弈更爱提这些:
“羽裳应该是宁折不屈的那种性子,为什么会被你调教出来?”
“因为我意外拔了初绒,这事儿对羽人的意义很重。在羽裳的潜意识里,她已经觉得我该是她夫君,于是对她做了什么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啧,你这是什么运数?据说数万年没有天然的初绒之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