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冲了出来,一把将羽裳拉进屋中,“砰”地关上了门。
里面很快传来孟轻影哭笑不得的声音:“你这羽人,我昨晚没给你捣乱,你倒跟我捣乱。”
羽裳倒也知道其实孟轻影才是先来的,怒道:“能一样吗,你在我家,是我的客人,哪有你这样的!”
孟轻影懒洋洋道:“大不了下次你去我家,也这么来一次呗。”
羽裳傻了眼,还有这操作?
然后很快就觉得自己冲进来干嘛的?
孟轻影是之前她讽刺秦弈“大部队进驻”的其中一个,她又不是不知道,早就认账了。现在人既然来了,非要说让秦弈和她保持距离那说不通啊。
那自己闯进来干嘛?
正不知所措间,秦弈就抱住了她:“来都来了……不如……”
羽裳大羞,奋力挣扎:“哪有这样的……”
秦弈对付她的经验可就太丰富了,甚至比对付孟轻影还丰富得多。他只是随意一指头点在她翅膀上原先初绒所在的位置,羽裳瞬间就软了。
于是进屋捉奸的圣女再也没出来。
明河呆若木鸡,想看她们打架呢,怎么也没想过最后居然会变成这种打法啊!
狗子呆若土狗,它也第一次见到这种神仙手段。
流苏满足地叹了口气,笼着手,用看土鳖的眼神看了狗子一眼:“常规操作。”
狗子:“……”
它很想说你到底觉醒了什么爱好啊?这是什么很得意的事情吗?
这不对啊这……你还知道自己叫流苏不叫棒棒吗?
对了……狗子挠挠头,自己是不是另有个名字不叫狗子,是叫饕什么来着?
都快忘了……
狗子赶紧掏出个包子啃了,寻找一下属于自己的回忆。
…………
夜间。
明河再度站在心爱的荷塘边,看荷塘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