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翎目光闪闪:“还有真大的吗?”
“有,不过我现在还做不出来。”秦弈眉飞色舞地解释:“等我再练练,如果能筑基的话,大概就能……”
流苏幽幽道:“我说,你是带孩子出来踏青的吗?有点探险应有的压抑和紧张行吗?”
“咳咳。”秦弈醒悟过来,一把拉起夜翎的手:“走走走,管它什么阵,看叔叔一把敲它个稀巴烂。”
“听说你才十六岁,天天自称叔叔也不害臊。”
“不叫叔叔叫什么?”
夜翎理所当然道:“哥哥啊。”
秦弈眨巴眨巴眼睛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哥哥。”
秦弈心花怒放,步履都轻快了几分。
流苏真想一棒敲扁这两只狗头。
于是它就这么做了。
狼牙棒在秦弈右手提着,悄悄折向后面,就想冲着秦弈屁股敲下去。
秦弈都没察觉自己右手被带着动了,神色忽然变得严肃了好几分,驻足道:“夜翎你闻到了吗?”
流苏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,棒上狼牙离秦弈的屁股蛋子不足半寸。
夜翎抽了抽鼻子:“有腥味。”
这座山是没有山路的,两人是往没有山道的斜坡上前行,此时大约过了里许。山风吹来,空气的味道越来越古怪。似有腥意,混杂着血腥和野兽身上的腥臭味,虽然很远很淡,但很是难闻。
越来越难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