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手之后,只要稍加整理,一个月的时间,就做出了一套设备,他第一个体验了一次,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技术,梦寐以求的东西。
可恨的是,这种技术本应该是自己研发出来的,名震世界的应该是自己,而不是那个打着传统旗号的家伙。
专利权,可恨的专利权,必须拿过来,拿到手上。研究小组里的庆功宴上,人人沉浸在一片欢愉之中,唯有薛峰很不舒服,听到别人的称赞都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,自己算什么?一个归纳总结的人么?还是一个开发商?
思路开了,事情就好做了,很多时候,我们被眼下的难题困住,并不一定就是我们不懂,做不出来,也不一定是这东西究竟超出了多少的科技范畴,领先了多少,而是因为我们的思路被传统思路困住了。
“总有办法的,先试试能不能从他手里买断专利,不行的话,只要改头换面依旧可以自己生产,一个无知的蠢货罢了,这样的技术专利,足够自己吃几辈子了,居然不是自己开发,而是巴巴的拿出来与别人共享。”
胡图的确是共享的,本来就是买过来的技术,用在这个世界,提供了一些思路,就是为了能够勉强的弥补几分自己内心的愧疚,就像是一个穿越而去的现代人在唐朝吟诵苏轼的诗词一样,总归有那么点尴尬。
众人喝的差不多了,各自在舞池里寻找着自己的猎物,薛峰起身,打通了胡图的电话。
“这个专利你打算卖多少?我买了!”薛峰的话很直接,一个在山里开了私塾教书的家伙,会见过多少钱?能用钱办到的事情,薛峰从来不含糊。
在他看来,所谓的书院就是一个私塾。
我正准备找你呢,你自己找上门来了,“你出价多少呢?”
“八千万,八千万足够你在你的村子里挥霍很久了,这辈子都不一定挥霍的完。”
胡图气极反笑,“你一件设备的定价定在20w,买断我的专利给我的只有八千万?”
“不一样的,设备的材料昂贵,成本价就接近20w,几乎没有赚头,你也知道的,高科技的东西他所需要的材料耗价自然不是一般的物品所能比拟。”
胡图连说话都懒得继续说了,“滚!换人,我知道你,你叫薛峰是吧,想钱想疯了?想钱自己去赚,没兴趣陪你胡闹,整整四个月的时间,你就给我弄出来一个20w的玩意?我的材料里所有的技术都写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你四个月时间做了什么?”
“就这样子,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研究人员?还是项目负责人?滚蛋,给头猪做都做的比你好,愚蠢的东西,记住,老子的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,合约的乙方不是你薛峰,而是你们研究院,我不相信你们研究员里已经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