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图点了点头,“众望所归,名门之后,只是蒲东林毕竟挂在我的名下,太过明显,这其中的风险比较大,如果你去,或许会更好一些。”
“去,为何不去!”
胡图掐灭了烟头,“方家、拓拔家、蒲家都会给予一定的支持,到时候就看你的了,天时地利人和你都占了,能力我相信你也不差。”
“如果我今日不跟你说,你会不会让我走这条路?”
“不会,走上这条路,要面对太多的危险,我情愿你回l市跟老三在武道馆嚣张跋扈,也不愿意你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,胡图,要了我吧。我也想做一次美容。”
这一次,胡图没有说要不要问问她老爹这种大煞风景的话,一夜之后,秦韵初为人妇。
车上,不只有胡图一人,还有那日捡垃圾的老刘,身后两个中年男子,一个三尺高的男孩。身体不再佝偻的老刘透着一股中正堂皇之气,风轻云淡,一派大儒风范,身上一件灰色的儒裳很干净,一丝不苟。
“处理完了?刘老。”
刘载颔首,“你就不问问我拿你那三千万做了什么ma?”
“一代宗师行事,自有其必要,我没有必要去问,你能来,我已经很高兴了。”胡图学不来所谓的如沐春风、礼贤下士,这个年代,能玩这一手的无一不是高干衙内,耳濡目染,自己一个草根,唯一能做的,就是真诚,哪怕是带着目的的。
“想听个故事么?”
“洗耳恭听!!”
“二十多年前,儒门弟子下山,妄想重震儒门声威,也就在二十多年前,他遇到了一个同样想要重振华医声威的人,正当年的二人意气勃发,走遍大江南北,联合了不少的志同道合之士,就在他们得意之际。”
“却遭受了灭顶之灾,那一次的灾难中,所有布局在一夜之间被摧毁,所有参与者,头目在一夜之间暴毙,唯有那个医生与儒门弟子存活了下来,儒门弟子被门中前辈所救,但为了大局,被逐出门墙,心灰意冷之下,浑浑噩噩度世十二载。”
刘载说完沉默了,胡图淡淡一笑,“儒生是你,那华医门徒便是蒲长生蒲老吧?”
“正是!”
“我可以说两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