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到底是谁？你们口中讲述的很笼统，我只有一个笼统的概念，能不能告诉我？”

司徒令淡淡一笑，“将来你遇到自然会知道，现在知道了也没用。”
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门徒就是他们手下豢养的鹰犬，而贱内素柳，就是门徒中的一员。”

闻言，胡图一愣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，如此恶俗的戏码竟然真正的发生在自己身边。

“素柳的任务是监视我，他们算尽了一切，却算漏了人心，感情！我与素柳相爱了，很恶俗吧？”

司徒令自嘲一笑，“临走之前，她告诉了我所有。那一次，涉及之广，你无法想象，藏在黑暗中的杀戮，各种阴邪的诡招层出不穷，我隐约记得，蒲老当年身边一共五十多个志同道合的朋友，但到最后，就只剩下我一人跟着。”

“全都死了，蒲老心灰意冷之下，去了首都，安心做起了自己的医生，这件事情才算是结束了。”

胡图眉头拧成一个川字，“那么，夫人也是被门徒害的？”

“不，素柳的车祸是我安排的！”

听到这里，一边的蒲东林一惊，神色愕然，胡图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
“为........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？因为只有这样，素柳才能留在我身边，最后的那一次，我们商量好了，安排一起车祸，素柳用她的独门术法，将自己的精神困死，成为植物人，这样我们就能真正在一起了，对于门徒而言，一个植物人显然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。”

“也不值得花费大代价找回来，事实上，这十几年的经历证明，我们是对的，我们成功了，即使她没办法说话，但我却能够真切感受到，她在听着我说话，她能感受到所有的一切。”

胡图呆了良久，心中五味杂陈，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？或许还有别的办法。”

司徒令苦笑，“办法？如果有办法，我们也不用如此，连当年的蒲老都失败了，我不过就是蒲老手下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，拿什么跟人家斗？”

“能从那场大祸中活下来，已经是万幸。”

胡图长舒一口气，“所以你找到我们，也没有寄希望过我们能够真正唤醒你的夫人，而且你也不希望被我们打破这些是么？你找我只不过是为了解决夫人身体机能下降，活不长久的问题，对么？”

司徒令点了点头，“开始的时候，的确如此，但当我看到东林施展鬼门十三针的时候，我动摇了，我想让她醒来，哪怕是真的分开，她为了我们，做的够多了，躺了二十多年，我不该这么自私，她是一个大活人，不是物品。”

“不是摆在那里听着我说话，她应该自己去走，看看这个世界。当年，她跟我说过，唯一能够破除她封禁术的只有鬼门十三针。”

“只是我没有想到，门徒的手伸得这么长，素柳意识有醒来的迹象，他们就已经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