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野大手一挥,“那能咋办?扛起打包带走?”
胡图摸了摸下巴,“只能这样,你扛!”
“二爷,我这身体像是能扛人么?你来吧。”
胡图嘿嘿一笑,搓了搓手,“那啥,合适么?”
“有什么?”
秦韵被点了穴,口不能言,身不能动,但两人的交流却清晰的听在耳中,目光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,恨不能在此刻将目光化作激光,把这个看着就很不靠谱的家伙大卸八块。
胡图走上前去,对秦韵没多少好感,不理会她那吃人的目光,一只大手落在挺翘的臀部,扛到肩上。
“别说,拓跋,你这表妹身材真心不错,手感贼好,可惜性子太烈了,不是我的菜。”
两人相知多少年,对于胡图这故意恶心秦韵的想法早就了解了,举步走出了医院,“你要是能做我表妹夫,那我就真的替我表妹感到高兴了。”
用的车还是秦韵的,将秦韵丢在后座,胡图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“那啥,拓跋,你家表妹也会功夫么?”
拓跋坐在副驾驶,短短几步路,将这个原先壮得像头牛的家伙累的气喘吁吁,额头冒着汗水。
“比我差了些,但打你十个没问题。”
闻言,胡图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秦韵,那目光几欲将人生噬,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寒颤。
“点穴能维持多长时间?”
“两个小时,不能太长,影响血液循环,对人伤害也是很大的。”
胡图点了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瓶安眠药,“没事,一个多小时后记得提醒我,我下药!”
看着胡图手中那瓶安眠药,秦韵内心的怒火就像是酝酿了几百年后喷发的火山。
“在我能够活动的第一时间,一定要将这个猥琐、歹毒、下贱的狗东西锤死。”
“你在一边好好休息,我开车,估计需要八到九个小时,要是你表妹配合一些,有你表妹开车,估计七个小时就可以了,可惜了。”
以秦韵开车的手段,那速度倒是真的差不多七个小时就可以。
“有钱么?老三?”
“有!要多少?”
“两千万,打我卡上,我卡号你应该有记录,我们兄弟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,我还要做你伴郎呢,跟我走,你死不了,把心放回肚子里面去。”
拓跋笑着点了点头,心中却不报多大希望,只是希望在人生的最后时光里,还能做一些自己开心的事情,一个武夫,死在病床上,并不是一件能够让人开心的事情,那比弄死了他还要难受。至少当下,跟着胡图,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,两人吵闹的日子。
没有公司里的勾心斗角,很轻松,不用去想任何东西,很开心,也很令人怀念。
胡闹归胡闹,胡图心中却时刻惦记着身后的定时炸弹,一个半小时后,停车,来到了后座,在秦韵杀人的目光中,两指捏开了秦韵的嘴巴,然后灌下了安眠药,灌下之后仍不放心,捏开嘴巴,反复查看了一遍,确定吞下腹中,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