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当然。”祝铭桦忙不迭地点头。
“扯远了吧,伍韬同志,现在说的是粤海市的定位,我们应该正视自己的弱项,发扬自己的长项,这才是今天的主题。这件事儿对粤海市造成了很坏的影响,我们也应该追溯问题的源头。蒲华安是宣传部的江夏至请来的,按理应该为我们站台背书,事情弄成这样,明显是江夏至的工作没有做好,所以才适得其反。
这件事儿,江夏至的责任不小。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,必须把江夏至从宣传部调出去,再也不要让她搞宣传工作了,具体到哪里,由宣传部内部来决定,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,还没有资格上常委会来讨论。”
许亮光及时地把话题收了回来,并且有的放矢地针对了江夏至。
伍韬一听就怒了,原来许亮光今天的目的在这里!前面那些都只是铺垫,惩罚江夏至才是他想做的,而且把这件事儿交给了郭东方来处理,那江夏至还能有好下场?
郭东方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把江夏至往死里整。
伍韬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亮光同志,你这是小题大做,过河拆桥!”伍韬毫不客气道,“江夏至用自己在新闻界的人脉关系,唱起了三市共建的宣传大戏,因为出现了一篇不同声音的稿件,就全盘否定她的努力和付出,今后你还怎么让人工作?
做得多出错的机会肯定多,只有不做才不会出错,你这是在鼓励大家都不干工作,能躲就躲,能甩就甩。
现在机关人浮于事,积极主动干工作的人少之又少,对江夏至这样的同志,理应奖励,调动大家的主观能动性,这样我们的队伍才会充满生机和活力!”
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当然要追究相关责任人!你这是在偷换概念!”许亮光也沉着脸恼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