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总,这些钱不可能都是马群功一个人独吞了吧?”江夏至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,他要是敢独吞这些钱,肯定死得很难看。有进就要有出,有舍才能有得。我只是随便说了几个显而易见的生财之道,就足以证明马群功够得上坐牢,根本别说其他更隐晦的收入。至于他送给谁或是跟谁分,那只有马群功自己清楚。”骆华庭说。
“可这些事儿都要有证据,没证据是不可能扳倒他的。”江夏至说。
“当然有证据,关键是看上面要不要查他,查他他就必死无疑,不查他他就能逍遥法外。”骆华庭说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江夏至点点头说,“总有一天马群功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“小江,马群功很刁钻,你看他那个尖尖的长脑袋就不是个良善之人,所以对他要格外小心,找到机会,我们一定要置他于死地!”骆华庭恨恨道。
“对!此仇不报非君子!”江夏至咬着牙说。
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一点多,江夏至起身告辞。骆华庭也不留她,送她到门口,有点儿依依不舍道:“小江,以后我在这个小院的时间很多,欢迎你来喝茶聊天。”
“好,谢谢骆总。”江夏至说,心里却在想,她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来找他喝茶聊天的。
“对了,谢先生的自传你要抓紧写,到时候我会帮你定稿,但是名字就属你一个人的。”骆华庭说,“剩下的稿费也都归你,我不要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?是我们两人合作的那得两人平分。”江夏至说。
“我现在已经不是报社的总编了,不能署名当然不能分稿费。再说,稿子是你写的,理应全部给你。好好写吧,谢先生一定会满意的。”骆华庭说。
“好,我已经写了快一半了,争取一个月内完稿。”江夏至说。
“很好。小江,你在粤海日报太屈才了,有机会你还是到南粤报业集团去把,那里更适合你。”骆华庭看着她说。
一听这话,江夏至心里又很酸楚,伍韬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,或许她真的不应该回到广城来,可是,命运偏偏把她打回到这里,短时间内她无力逃离,只能待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