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郁岐哈哈大笑:“可能是因为我身材太瘦小,所以马才能跑得快了点。”
“苏贤弟说话太有意思了。”
祁云湘却是毫不客气:“你说的很是。我倒觉得,你自打大婚之后,身材一日比一日瘦削,虽然是年轻,可也要懂得节制才好,过度纵欲很伤身的。”
苏郁岐气得牙痒痒的,她还没说反驳的话,跑了最后一名的皿晔便替她伸张冤屈了:“多谢云湘王爷的提醒,我们以后会注意节制的。”
说了等于没说。
还不如不说。
但祁云湘的脸色也不好看。同样恨得牙痒痒的。
可见恶人自有恶人磨,比起皿晔来,苏郁岐终究还是道行浅了些。毕竟她里子是个女人。
祁云湘道:“晚上皿公子可记得要多喝几杯。”
“自然。”
眼见得两个人又要开始打嘴仗,苏郁岐赶紧岔开了话题:“云兄,怎么样,可还过瘾?要不要再来一趟?”
云渊笑道:“难得遇见对手,自然是再来一场才过瘾。输赢并不重要,过程才重要。”
“好。那咱们就跑回去。”
终点处的地界比较宽阔,亦可以作为起点,四匹马并排站好,苏郁岐依旧做了发令官,这一次,却是皿晔与祁云湘之间的较量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,狂奔如飞,但皿晔认了真,祁云湘终究是逊色一筹,落败三尺之距。
皿晔以同样的话回敬祁云湘:“云湘王爷晚上也多喝几杯吧。”
祁云湘皮笑肉不笑:“如果是上次那样的好酒,多喝几坛都没有问题。”
皿晔道:“上一次的酒不过那几坛,喝完就没有了。不过这回预备的酒并不比那日的差。”
“那就好。我定不客气。”
几个人又赛了几场,直到过足了瘾才罢休,几场各有输赢,也没有较真生气的,横竖不过罚几坛酒,大家虽不是好酒之人,但难得瘾过得足,这种时候必得有美酒佳肴才更痛快。
容长倾一直闷闷不乐,和云景坐了一会儿,便借口身体不适告辞回了住处。云景一个人看山景,倒也自得其乐。
容长倾回到住处,四处闲逛了些时候,发现郁琮山虽然大,但苏郁岐的防卫措施却很是严密,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。
这也难怪,毕竟玄股国的太子和公主都在这里呢,守卫必然要严密些。
只是这样一来,她想要逃出去,几乎就成了不可能。
她能看见的不过是明岗,暗地里皿晔却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,不容许有一点差池。
毕竟是苏郁岐的提议,出半点差错她都得担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