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铁憨厚地笑着,弯腰拎起阿夏的衣领,随手就是一耳光。
扇完,乍然放开一脸懵逼的女人。
几秒钟之后,就见阿夏的耳朵在往外流血,“哩哩啦啦”滴下来,肩袖上很快便洇出了巴掌大的一片血渍。
“阿夏,你出血了……”我提醒道。
她扭头看看肩膀,倏地尖叫出声,爬起来便跑掉了。
紧接着,楼梯间隐约传来翻滚声,虽模糊不清,却听得我心惊肉跳。
三叔用右手揽着我的后背,把左手伸向冷铁,“肩膀给我,带骆骆去就医。”
冷铁明显一愣,“三少……,您——要出门?”
“不然呢?”三叔面无表情。
冷铁颇有深意地冲我笑笑,快速站到三叔左前侧,“好,我们走吧!”
随后,一起出门,乘电梯下楼。
在一楼大厅遇见了“高贵夫人”,她身后跟着鼻青脸肿、耳朵还在流血的阿夏。
“三少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你何苦这样为难阿夏!”妇人的口吻淡淡的,却满含责怼之意。
三叔一点也没客气,“如果不是你的狗乱咬乱吠,又怎会得到这等教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