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,你只是眼睛看不见,又不是病入膏肓、没几天活头了,干嘛总想着那个呢?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不好吗?”我循循善诱。
他摸索着把双腿搭在床沿上,“迄今为止,对我来说,最有意义的事就是把你给办了。”
真尼玛犟!
落败感挫得我向后倒退,实在是拿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没办法。
“给我穿鞋!”他淡然命令道。
我一动不动,“穿鞋干嘛?头还疼着呢,你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那双爪子还挺管用,毫无章法地乱捏一通,竟然缓解不少。给我穿鞋,我要出去走走。”说着,随手用腕上的发绳把过耳卷发绑好。
——明明是女人惯用的动作,放在他身上竟然一点也不娘炮,真是没天理!
“待会儿就该吃午饭了,吃完再出去好不好?顺便消消食。”我好心建议。
他的脸色瞬间多云转阴,“到底谁是主人?不听话你就给我滚蛋!”
秒秒钟爆燃,这脾气实在是臭到无药可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