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时，牛小芹事先给欢颜打预防针，欢颜神情坦然，笑道：“我可是大夫，死人都敢摸，有什么能吓到我。”

牛小芹叹了口气，心里酸楚，她家恬恬现在是生不如死啊！

“恬恬……你欢颜姐来看你，可以进来吗？”牛小芹不敢直接推门，先征询女儿的同意。

“是欢颜姐一个人吗？”恬恬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柔美。

“只有我一个人，恩立他没来。”欢颜出声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“进来吧……”

牛小芹推开了门，欢颜跟在后面，房间不是太大，布置得很简雅，第一眼就看见了摆满了书的书柜，其他也就只是衣柜和床，以及书桌和凳子。

恬恬躺在床上看电脑，不过她戴了大口罩，遮住了大半张脸，只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，额头却被厚厚的刘海挡住了。

“欢颜姐……”

恬恬看见欢颜很开心，只可惜她没力气下床。

“你在查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