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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颜和沈墨寒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但还是被吓得不轻。

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？

就算不测脉，欢颜一眼都能看出来，吴清雅现在已经油尽灯枯，命不久矣。
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出去……都出去……”

吴清雅突然疯狂大叫，像是受了惊吓似的，往日清悦的声音，现在变得嘶哑枯涩，像是金属片在黑板上划过一样，听起来十分刺耳。

而且看吴清雅的模样，似乎已经不认识他们了！

冯玉走过去，在吴清雅背上轻轻的拍着，轻声细语抚慰她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吴清雅才渐渐平静下来，惊恐的看着欢颜他们，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。

“前些时候她还认识人，现在却连人都不认识了，唉！”

冯玉深深的叹了口气，担忧的看着吴清雅。

就算以往再怎么恨这个女儿，可现在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，冯玉怎么还恨的起来，只剩下怜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