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早认识了欢颜，就会劝钟婉仪不要和欢颜做对，用怀柔手段的话，也许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了。

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，时间也不会从头再来。

钟老头悠悠地叹了口气，事情已经做错，无法再弥补，他现在只想把孙子的后路安排好。

欢颜已经走了过来，冷冷地看着他，“找我什么事？”

钟老头先是冲她鞠了一躬，“对不起，以前的事是我们一家的错，我们家已经受到了惩罚，可我还是欠你一声道歉！”

欢颜愣了下，没想到这个老头居然来这一招，知道她吃软不吃硬，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，哼……她偏不吃这一套。

“你们家确实是恶有恶报，你的道歉我收下了，但我不会原谅！”欢颜神情冷漠，语气尖酸。

养不教父之过，钟婉仪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，钟家夫妻助纣为虐，罪不可恕，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原谅的。

钟老头长叹了口气，“是的，我们家是自作孽不可活，不怪任何人，但恩立恩泰却是无辜的，他们并没有做错事。”

欢颜并未接话，听这老头到底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