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，依然出现了，还是没下车。

……

到了第五天，欢颜甚至以为她的怀疑是错的，杨明义跟着下车了，欢颜重振作精神，有意朝着僻静的小道走去。

“哎哟……”

身后传来呻吟声，欢颜疑惑地回头，杨明义半蹲着，神情十分痛苦，哼哼着。

欢颜走了回去，关心地问：“你怎么了？是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
杨明义暗自得意，面上却还是很痛苦，“没什么，老毛病了，歇一会儿就好。”

“你住哪儿，我送你回家吧！”欢颜说。

“真是太谢谢你了……”

杨明义不停道谢，在欢颜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，头上的帽子却掉了，露出了光头，欢颜适时地表现出了惊讶，但很快又意识到这样不好，收敛了，并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“我在做化疗，头发掉得差不多了，索性递个光头。”杨明义主动说起了他的病史，情真意切，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
欢颜暗自冷笑，难怪那些受害者会被这么一个身体虚弱的绝症患者杀害，因为杨明义十分狡猾，故意说出他的病史，引起受害者的同情心，同时也会对他失去防备心。